辞洲低下头,看着祝余满是血丝的眸子,“祝余?你没事吧?”
熟悉的名字又在他的耳朵里过了一遍,像是钻进了大脑皮层,“哐哐哐”撞着他的脑仁。
祝余头疼得厉害,把眼睛重新闭了起来。
额头突然被覆上一抹冰凉,傅辞洲扣住他的肩膀:“怎么这么烫?”
“嗯?”祝余呼了口气,觉得傅辞洲的手凉凉的,贴在皮肤上意外的舒服。
“发烧了?”傅辞脾气瞬间收敛了许多,“怪不得。”
祝余不是无缘无故就放人鸽子的人,傅辞洲虽然一肚子火气,但是更多的是担心。
他潜意识里就觉得祝余不对劲,所以稍微有些风吹草动,都重视的不行。
果然是病了。
“你这脸好红,就像喝了酒一样,”傅辞洲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把祝余的领口一收,让衣服把脸包的严严实实的,“得去医院。”
祝余头重脚轻,整个人有点飘。
但是不得不承认,被人关心的感觉还挺不错。
“我走不动,吃点药就好。”他嚼着糖,心里其实不太想去医院,
然而下一秒,傅辞洲竟然转身蹲了下来:“上来。”
祝余眼睛一眯:“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