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干净。
祝余这房间也干净,比他的还干净,干净的有点不正常。
屋子里的家具都不像是旧的,除此之外没别的什么摆件。
桌上只放了个台灯,还有一个插了两根笔的笔筒。
成堆的练习册和辅导书塞满了整个书架,密密麻麻的计算草稿纸竟然都还留着没扔。
傅辞洲讲不出来的不对劲,总觉得这里不像一个卧室,而像他以前夏令营特训时住的休息宾馆。
“学霸的生活就是这么枯燥且单一,”祝余把自己往被窝里缩了缩,“好困。”
输液管在空中荡了一荡,上面贴着的暖宝宝搁在床单上。
祝余手臂往里这么一带,它就卡在了被子边缘。
手背上的牵扯让祝余轻轻“哎…”了一声。
他又从被子里坐起来,用另一只手拨了拨被子。
傅辞洲起身坐在床边,低头把粘在输液管上的暖宝宝小心翼翼地撕了下来:“你不买衣服了?”
“买吧,”祝余闭上眼睛,不浪费一分一秒可以打盹的机会,“但是我就是,有点困。”
估计是药效作用,催着人就想睡觉。
祝余费力地睁开眼睛,看着傅辞洲有气无力道:“你要不然等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