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儿子,难不成把我打死?!”
“你想的太简单了!现在根本就不是说出来的时机!”祝余似乎有些崩溃,努力想让傅辞洲明白自己的担忧,“他们是打不死你,但是可以控制你的未来,决定你的去向。你以后怎么办?这事出来之后你自己能做主吗?”
傅辞洲的呼吸也有些发颤了,他盯着祝余,也知道对方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能让你冒这个险。”
“我现在只是配型,”祝余解释道,“只有25%的成功率,而且就算成功了,现在抽骨髓只是个小手术,我的心脏病不严重,致死的几率非常小!”
“致死?”傅辞洲就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词语,瞬间咬肌紧绷,眼睛红了一圈,“祝余,你他妈在跟我说什么?”
他把字咬得极重,像是承受巨痛时塞进嘴里的木块,再取出来时已经被咬出深刻齿痕。
祝余喉结上下一滚,把浓重的情绪吞进腹中:“我只是在重复医生的话…”
“这不一样,”傅辞洲一字一句,说得又重又缓,“你去配型,就算失败,那也是因为,失败而没有捐骨髓。”
“我不管配型结果,我要你,因为拒绝,而没有捐骨髓。”
“是你主动的,彻彻底底的拒绝,是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