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看了一眼摄像头,舌尖缓缓舔过上齿列,脱了上衣外套,一手撑着一边,压在男人两耳外侧,将他们的上半身收在衣服里。
“可我是这个意思。”少年说,将军。
自己终于抓住他了,要飞的漂亮金丝雀,飞出了困住他的笼子,被自己捧在手心里。
男人的胳膊还没收回来,刚要动,冰凉的嘴唇对上了热的嘴唇,就那么一下,猛烈的气息和力气像天上掉了东西把他砸懵了。原本电梯里就很黑,又用外套撑了个封闭的空间,他连退路都没找好呢。
就连呼吸都不放过他,好像自己吸进肺里的每一口,都是少年呼出来的。他只好害羞地歪过去,不由自主地皱起眉,思考自己到底是要做什么坏事,喜欢过人家的父亲,然后又……又要……又要勾搭刚成年的儿子。
然后,他被人家儿子压在电梯里,嘴唇真的对上了,不再是浅尝辄止的触碰,而是性的前戏那样,让他前胸剧烈起伏。他当然不会让少年得逞,不想拉他掉进不干不净的泥潭里,少年刚成年,有明亮的未来,未来刚开始,不应该和自己牵扯。
可是他一闭上嘴,少年的那个莽撞,很像和自己有仇,带着青春期刚过的叛逆和无法无天,急不可耐舔开了他的嘴,像终于抢了一口什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