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玻璃渣,他徒手就给拔掉了。
这点儿小伤,放在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姥爷姥姥的眼里,估计就是蚊子咬了个包。小职员也不当回事,酒精处理完毕就拿出了医用绷带。虽然家里一直教育他在心理上鄙视伤痛,但是要在战术上重视它。
绷带卷的一头咬在嘴里,小职员把绷带卷拉开,熟练地绕上虎口,再从虎口绕过手掌往下缠,松紧适中,一圈一圈地缠下去,很快就把受伤的手臂包好了。
最后他用牙一咬,医用绷带断了,绷带一端被他塞好,包得平平整整。全部处理完毕,他回头看了一眼,老总正在打电话。
一定是在忙工作,那就先不打扰他,小职员起身去了洗手间,准备收拾残局。满地都是玻璃渣,他都不知道该从哪里收拾了。怎么好端端的玻璃,会突然裂开了呢?现在它裂开了,自己会不会被房东扣押金啊?要是和房东解释它是自己裂开的,房东会不会相信?
总裁刚把通话结束,抬眼看到小职员正正板板地站在案发现场,在看地上那堆玻璃渣。玻璃渣有什么好看的?能有自己好看吗?
“你过来。”他冲那边喊了一句,等着一个人跑过来。
小职员还在考虑先洗好床单还是先扫地,听到老总召唤,立刻搬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