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的时候就只能去婴儿室门口转悠,每次都被护士认出病号服,叫回来。等着喂奶的那几分钟,自己最快乐,因为马上就有护士推着小车把孩子送过来了。
她好小,在粉色的襁褓里动动小腿都那么难,小手指粉得像半透明。那时候自己的情绪每天都在郁闷和幸福之间反复横跳,因为自己生了一个健康的孩子感到幸福,又因为没人陪着感到郁闷。
后来小套娃长大了,开始磕磕绊绊学走路,每次她摔倒自己都怕得不行,不愿意她摔着一下。担心完孩子,总裁又开始郁闷,这一切都赖那个狗男人,用那根大家伙没完没了爆炒自己,还无师自通学会寻找刁钻角度,害得自己那晚上哆嗦好几个小时。
早上起来,都快脱水了。
最后狗男人一哆嗦,还弄出个小的来。当然这种想法也没有持续太久,自己不是自怨自艾的人,做了就做了,生了就生了,自己负责自己养,这个世界不欠谁,谁也不欠自己。
但是,现在那股气,在这个烈焰红唇的头像面前,又重新拱到了新高度。
“爸比现在要和妈咪说话,你先睡一会儿啊。”他对着女儿笑,温柔地捂住孩子的两只小耳朵,转过来,恨不得把整片低气压都喷在狗男人英俊的脸上,“你有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