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红了拳头,鹰盯兔子似的看准了那条缝儿,只要老混蛋敢贴近男人一步,他就假装送开水过去推门。
可是这一次不知怎么回事,老混蛋好像没占上风,这里是正儿八经的工作场地,他也不敢贸然上手对男人怎么样。少年最了解自己父亲,半辈子辛苦精修的文艺人设假象,可舍不得崩了。
圈内人提起他来,最多只会说他是个浪子,而这个事怪就怪在,浪子仿佛还是什么挺牛逼的光环,没影响他事业。说到底,这个圈子还是对浪子太宽容了。
浪子,呵,浪你麻痹,少年最清楚两个字带给别人的苦难,每个浪子背后都有几个伤心人。浪算个什么狗屁本事,谁不会浪,人的本能就是随心而欲,就是愿意享乐放纵,有本事你丫收心啊,和人性来一回轰轰烈烈的反抗。
不过也收不了,浪不浪主要看基因,有的人条件再好也学不会,有的人屁都没有照样不老实,少年又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假装在包里翻来翻去找东西,眼神一直没离开吸烟室的门。
“兄弟,你家艺人怎么惹上大老板了?”刚才那个小黄毛坐着滑椅滑过来问,想要打听八卦的样子。
少年回过身,差点儿撞上他的椅子,这个小黄毛长相就是单纯弟弟可爱软萌的画风,只是越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