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淋湿。他不敢进去,根本不敢看任何尖锐的东西靠近自己的孩子。“乖,和妈咪进去拆线,很快就好,然后咱们就回家。”
“回家吃冬瓜。”女儿用脸蛋不断地蹭他,黏糊糊地黏人。总裁在她没受伤的那边脸蛋上亲亲,看着狗男人抱着女儿进去。门关上了,可他的心也跟着溜进去了,想去看,又不敢去看,最后只好坐下先休息。
推开了缝合间的门,小职员蔫蔫地挤进来,对着正消毒桌面的主刀医生嘿嘿一笑。“奶奶。”
“奶奶好。”女儿也跟着学。
小职员奶奶算着时间,知道他们快到了,好几天没见重孙女,再见面还是咯噔一下。太像了,这孩子的脸放在自家小区里,属于走丢了都能被邻居敲门送回来的那种。“来了啊?找地方把孩子放下,我看看。”
“没迟到吧?”小职员把女儿放在手术床上,“下雨,我还怕晚了赶不上您。”
“我能不等着吗?我……”奶奶扫了孙子一眼,自己重孙女的脸当然得自己操刀,“你去旁边坐一坐,马上就好。最近没给孩子瞎吃吧?”
“没有。”小职员往后退了一步。
“孩子的……”她斟酌用词,重孙女不一定知道自己身世,“另外一个家长,吃的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