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总会把平时用习惯的香水买那么多瓶,放在他随时想要用的场合。
车里空间逼仄,小职员不太懂香水,毕竟家里没有人用这些,妈妈和奶奶都是医生,自己唯一接触过的大概就是六神。可是现在最直观的感受,是整个车厢塞满了花,香得生人勿进,仿佛旁边做了个一举一动都不肯松懈的人,俯视众人。
“好了。”小职员将车开入一条小巷,停在无人街道的车位当中,“您可以说了,我听着。”
“为什么停在这儿了?”总裁开了一条窗户缝,这瓶香水的扩散性太强,五米之内咄咄逼人,他怕他们的女儿不喜欢这么强烈的气味。
“因为……”小职员将车熄火,“您要说家里事,这样严肃的事,我不希望自己一边开车一边听,因为开车我会分心。我不想让您误解我不在意,我在意,我想认真听完。”
总裁并没有因为刚才的瞬间脆弱而低头,相反,他保持着一种需要得到仰视的姿态。刚才想说,经过这几分钟的情绪延迟,好像说不说都无所谓了,毕竟世界上根本没有感同身受,说多了显得矫情。
“也没什么。”他开始往回缩了,高处不胜寒这五个字他比谁都了解,说完之后,除了得到一句我好心疼你,其实什么都得不到。自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