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体的。
“哪首歌?”男人问,模棱两可的话说出来,他不敢断定。没有实实在在的答复,他不敢往那个极致的答案去想。
“你觉得呢?”经纪人把金丝眼镜摘下来,从眼镜盒中取擦拭布,擦眼镜腿,“凭我的能力,你觉得是给你拿到哪一首歌?”
“我不知道,除非你亲口说。”男人紧紧抓着礼品盒的带子,抓着梦悬一线的希望。心里不踏实,他听了太多没落实的话,在这十年里断断续续地听,现在他想要听脚踏实地的,让自己知道,孤注一掷这种事不是自己犯蠢,而是值得。
“你的歌。”经纪人看到了他这份不安,一颗心动荡太久,就是他这个样子,期待又不敢期待,“《捧爱》,我帮你拿到了,唱吧。”
于是男人这颗心落地了,连带着他怀里的礼盒。话筒和耳返不再要飞,落在自己的怀抱里。“我能唱了?”他又问,刚才只是幻想,这一秒幻想成真。一个歌手,如果不能唱自己喜欢的歌,就像穿上了自己不合身的衣服,束手束脚,施展不开,不仅浪费嗓音,更浪费天赋。
现在他这件合身的衣服来了,每个字就是一针一线,完全为自己打造。
“真的吗?”他还是问,眼里已经闪出跃动的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