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样。
鼻子里好些了,没那么热了,于是少年的眼神又开始不听使唤。他的大脑还属于自己,但是老二和眼睛都和自己断绝了血缘关系,全部倒戈去了男人那边,只想盯着男人的喉结来过瘾。
他说话的时候,喉结就动了,少年没忍住,伸手在那上面滑了一下,毛手毛脚的。
“你别闹,听我说完。”男人拧他胳膊,根本拧不动了,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这孩子的胳膊腿完全和小时候不一样。小时候还能捏一捏,挺有手感挺好玩儿的。
“狗爪子收回去。”他又拧了一下。
“我没瞎摸啊。”少年讪讪地笑了一下,还想再摸,但也乖乖地收了爪子,不是,收了手。
男人又把话筒拿起来,重要的事得说完,不然少年一会儿闹起来,自己可能连话都说不出来。“你看,他还给我一个专业的话筒,我看着像配套的,应该是早就做好的成品,这个工艺不可能是临时赶制的。”
少年鼻子又发热了,鼻腔深处有某种冲动朝着山根直灌到底。于是他又搓搓,忘掉刚才脑袋里的成片马赛克,把注意力放在话筒上。
“是挺好看的。”说实话,他也有些惊叹,自己只说要一个专业话筒,没想到声乐老师能搞来这种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