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捧爱》唱起来,姥爷的手不自觉地打着拍子:“诶,这首歌很难啊,你这共鸣一开口就打上去,很亮,很有特点。”
“是啊,换气也很好,嗓子完全不挤。”姥姥笑眯眯地听着,“好的歌曲听完之后让人耳朵舒服,胸口也不憋气。真看不出来,你看上去瘦瘦的,声音很有能量。”
“是吧,我就说过,他唱歌特好听。”少年玩儿着男人的手指头,看着男人微红的脸,“我小时候就老听他唱,也就是我没有好嗓子,不然我也跟他学学。”
“别瞎说。”男人掐他大腿,大热天,他将衬衫领口竖起,为了遮住脖子上的小草莓。
“真的,你以前唱歌我都偷听来着。”少年诚实地说,只是不提自己偷看人家洗澡的壮举,“你以后多唱一些简单的,难度别太大,不然我跟不上。”
话音未落,屏幕上的画面已经过渡到导师点评,镜头给到了现场的大屏幕,只见少年哭得稀里哗啦的脸被放大再放大。
哭得那么惨了,手里还不忘记晃动灯牌,还以为自己的表情不会被台上的人看到,皱着鼻子一个劲儿地掉眼泪。
“嚯,这是谁啊?”姥爷赶紧坐直,戴上了老花镜,“我好好看看……”
“这有什么可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