座,恭敬地开门,里面的乘客低头伸脚,穿着做工考究的牛津皮鞋,墨蓝色的西服西裤比夜色更深沉。
男人站直了抬起头,面目轮廓比寻常人要深刻几分,背头发型乍一看略显强势冷硬,但架在高挺鼻梁上的一副银边细框眼镜架中和了这股气质,整体上是斯文且英俊的。
记者大哥意兴阑珊地放下相机:“这谁啊?”
司机关上了车门,男人却没有动,静静地站在台阶前,沉如夜色的目光落在与他相隔仅两步、夹着快烧尽的烟头的人身上。
安嘉月手指猛地一烫,惊醒回神,下意识地甩出烟头。
不偏不倚,恰好落在那双看起来就很贵的皮鞋上。
男人的目光稍稍下移,然后又抬起来,仍旧看着他,面无表情。
安嘉月深吸一口发着抖的气。
“……对不起。”他上前,弯腰捡起滚落到地上灭了的的烟头,顺手拂去了男人皮鞋上的烟灰,接着退后一步,垂手低头,看着地面,缄默不语。
哒一声轻响,那双皮鞋又出现在了他的视线内。
阔别五年的声响。
他不敢抬头,甚至想闭眼,屏住呼吸,几欲拔腿而逃——
“疼吗?”
男人仅用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