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月问:“还有什么事吗?”
贺辰定定看着他,认真地说:“不要再跟他来往了,嘉月,如果缺钱,可以找我,我比他有钱。”
安嘉月愣了愣,噗嗤笑出声:“哈哈哈……你在说什么啊,我有病吗还跟他来往,活得不耐烦啦?我也不会问你要钱的,我从来不问任何人要钱,哦,除了我爸。”
笑声引来了周围路过者的侧目,安嘉月陡然意识到这是在剧院,公共场合,连忙收起笑,清了清嗓:“贺先生,我跟你说实话,我跟徐辉……就是那学长,是有些瓜葛,不过都是他单方面地死缠烂打,我可从来没回应过。收钱收礼物也不过分吧,他想对我做的事比这过分多了。”
“收了就是一种回应,你这么聪明,应该知道这一点。”贺辰一针见血。
安嘉月无法掩饰,索性承认:“好吧,是我坏,是我吊着他,但他活该,我耍耍他怎么了?”
“你好像很讨厌男人。”
“不是讨厌男人,是讨厌他那一类男人。”
“以前遇到过什么事吗?”贺辰的问题总是很犀利。
安嘉月叹气:“一言难尽啊。”
贺辰不再说话了,正当安嘉月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的时候,贺辰突然问:“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