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责做烧饼,安嘉月则负责收钱找零。他笑容甜,嘴巴也甜,看见爷爷奶奶叫叔叔阿姨,看见叔叔阿姨叫哥哥姐姐,哄得每个客人都心花怒放。一个上午忙活下来,比平时还多赚两百。
“走,请你吃饭去!”朱兴磊高兴道。
两个人把板车和单车停在了一家面馆外边,点了两碗红烧牛肉面,再加一份牛肉。
安嘉月随手拍了张面的照片,发给贺辰。
这几天的聊天记录里都是他发过去的照片,学校刚开的桃花、弄堂里那只流浪猫、一个人去看了的电影票。贺辰回得次数很少,回也只是简单的几个字,似乎很忙。
安嘉月发之前问过他:“会不会打扰你?”
贺辰说:“不会,你发吧,我会看的,不一定有空回。”
给导演兼摄影师发自己拍的生活照,等于班门弄斧,不过安嘉月乐此不疲。
从小到大,他唯一能放松聊天的朋友只有朱兴磊,但朱兴磊不懂电影,也不懂演员这行,很多话题没法聊。
而贺辰,就像他的soulmate。
他为这个词感到雀跃,兀自发笑,被朱兴磊看见了,疑惑地问:“你最近怎么总是傻笑?”
安嘉月摇头,给滚烫的面条吹气:“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