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高老师不是一向这样吗,就不告诉你,等分出胜负了再说,顺带教育一通:‘你们看啊,机会是留给时刻准备着的人的,让你们不认真对待每一次作业,现在后悔了吧?’”戴琳模仿得惟妙惟肖。
魏武大笑:“确实是咱高老师的风格,你这么一说我更紧张了。”
这时,上一组上场表演的小组下台了,从候场通道内经过。通道不宽,仅能容纳两三人并排,戴琳和魏武停下对话,往旁侧让路,安嘉月也跟着让,头一抬,恰好看见包蓉走在最末,从他面前经过时,扫了他脖子一眼,阴阳怪气道:“哟,脖子上的痕迹消啦?”
看来那天朱兴磊的一嗓子被人发散出去了。
安嘉月垂眸:“早就消了,一个蚊子包而已。”
“哼,谁知道是蚊子咬的还是男人咬的。”
戴琳脸色微变:“你说什么呢包蓉?”
包蓉翻白眼,往前走了,轻飘飘地留下一句:“我说什么他自己心里有数,祝你们早日看清他的真面目。”
魏武气得旗袍扣子差点崩开:“嘉月,别理她,这女人坏得很,活该遭报应,这次没人愿意跟她一组,还是老师调剂的,演的也是个小角色,没几句台词。”
安嘉月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