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机构里没人,没有喊救命,装出一副乖顺的样子,想哄老师带自己出去,找机会逃跑。但这个方法不是每次都有效,他还是被急色亢奋的男人扒了裤子顶在了厕所隔间的门板上。
好在有惊无险,有个学生忘拿了东西回来,听见厕所里的呜咽声,撞破了这桩事。
他的人生总是很不幸,却又总是在不幸中获得幸运,仿佛老天吃饱了撑着,恶劣地逗他玩儿。
后来那老师被辞退了,但那个学生却把事传了出去,不知怎么就传到了他们学校,于是他又多了一个“在厕所和男人乱搞”的谣言。
从此他就没再上过培训机构,通常是一个人窝在冷清的家里,跟着手机里的电影,一遍遍重复台词来学习表演。
最笨的方法,花上最多的时间,也能达成最好的效果。
戴琳听了极为郁闷,好好一张漂亮的脸扭出一个匪夷所思的表情:“才一个多月?你要气死我啊,我花了这么多钱费了这么多精力才考个第二,你轻轻松松啥也没付出就考第一,这世道太不公平了!”
安嘉月笑笑:“这世道向来不公平。”
若要一直记着这些不公平,还怎么往前走?每个人都会被过去所缠绕,但他已经习惯不再理会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