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琳摸摸下巴,像在摸自己演出时贴的假胡子:“这话怎么听着这么奇怪……”
好好一群俊男美女,都快被这出反串戏搞疯了。
安嘉月听见了,问:“魏哥,你的旗袍哪里定做的呀?贵不贵?我借的那身也有点紧,上台施展不开手脚,想做一套服帖的。”
魏武说:“就咱学校南门后街,不是有一排服装店吗,你出门往右走,有家旗袍店,老板娘说可以定做。但现在手工师傅少,人工费比较高,而且我又是加急,差不多一千块一件。”
“这么贵啊。”安嘉月犹豫了。
平时买衣服这个价格都嫌贵,何况是只穿一次的舞台戏服,性价比实在不高。但倘若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上台表演,视觉效果肯定大打折扣。
钱不是没有,贺辰给的那两张金额令人咂舌的卡,够他好几年的生活费了,可他毕竟还欠着贺辰钱,没好意思刷。
排练时间很紧张,只剩不到一周,许多细节尚未完善,整个小组上午全情投入到表演中。
中午,其他同学去食堂吃饭了,安嘉月和戴琳有场重要戏份顺不下来,继续坐在练功房的地板上对戏。
在这出反串戏里,他饰演一位民国军官的八姨太,而戴琳则饰演那位冷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