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吃痛,着恼了:“你干嘛?”
朱兴磊来回踱步,抓着自己后脑勺的短寸头发,愁心焦急:“嘉月,你那部电影的导演是那姓贺的对不对?为什么瞒着我?”
安嘉月揉着手腕上的红痕:“没有瞒你啊,上网随便搜搜就知道了。”
“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很少看娱乐新闻,今天才发现。”朱兴磊虽憨厚,但也不蠢,“你疯了吧?忘了他当年骗你的事啦?你这不是羊入虎穴么!”
安嘉月一屁股坐在楼前的石阶上,拔了根石缝里的青草,逗流浪猫家的小猫崽:“磊子,在成年人的世界里,即便有仇,只要利己,就能相安无事,甚至相敬如宾。”
朱兴磊也坐下:“别跟我扯这些文绉绉的,我听不懂,我就是想告诫你,别又一头热地栽进去了,那家伙不是什么好人!”
小猫崽子喵喵地叫,安嘉月看得欢喜,满不在乎地回:“知道知道,我早就看透他了。”
“你就嘴上精,真谈起恋爱像个傻子一样。”朱兴磊数落着,“我早就跟你说过姓贺的有问题,你偏不信。被他耍了还念念不忘,这么多年也不找个新的……”
这番话安嘉月听得耳朵快起茧了:“不找是因为没合适的,而且我不是告诉你了吗,他为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