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来您治他很有一套。” 陈叔引导他下楼,跟在身畔,态度比昨晚客气多了,“董事长治了他这么多年,收效甚微。”
安嘉月笑道:“他们父子俩性格太像了,都是看似什么事都跟你说明白了,其实最重要的事憋在心里,怕说出来就维持不了自己的形象。话说,心宸的妈妈呢?”
陈叔:“董事长夫人身体不太好,常年疗养,有空了就出去旅游散心,少爷是董事长亲自带大的。”
安嘉月耸肩:“难怪了,他们家缺少一个慈母的角色。贺董明明是位关心孩子的父亲,教育方式却太严格了。心宸从小被严父教育,渐渐也学会了伪装自己,明明心里燃着一团理想与浪漫之火,却只能压抑着。这样的两个人怎么可能其乐融融呢?势必得有个人插手调解。”
陈叔:“那您觉得,这次他们父子俩能和解吗?”
安嘉月摇头:“我可不敢打包票,但心宸应该分得清轻重缓急。”
半小时后,楼上传来咔擦轻响,似乎是书房门开了,安嘉月翘首以盼,一见到贺心宸立即观察他的表情。
还行,没有愤怒或不甘,说明谈得挺顺利。
“你爸呢?没一起下来?”
贺心宸转下楼梯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