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眼皮子跳了跳，“说人话哦宋鸿羽。”
隐隐有些威胁。
傅随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最后蜷缩起来。
伸进了口袋里。
关于江渐行过去的五年。
他现在一点也不想错过一丝可以窥探的机会。
宋鸿羽这才一本正经起来，倒也没有什么真的不能播的地方。
他跟江渐行的认识也没有什么很特别的地方，刚认识那会儿宋鸿羽也没有真正的红起来，江渐行还在四处打零工，宋鸿羽在大学城附近拍戏，偷溜出来买奶茶，结果身上没带钱，江渐行给他垫付了，才认识的。
“那会儿吧他比现在还瘦一点，整个人看起来没什么精神气，一天到晚就想着赚钱，人掉钱眼里了，一天打不知道多少份工，我都替他累得慌。”
宋鸿羽想了想，越过傅随看着江渐行。
江渐行低着头默默吃着东西不说话。
在傅随面前提及这过去的五年，哪怕只有一点点，他都觉得像是在撕裂伤口。
“不过还是漂亮啊，和现在一样漂亮。”宋鸿羽说着，吹了声口哨。
吊儿郎当的。
显然也不是很想多说。
关于江渐行的事情，他或多或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