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知道他口味, 便会经常大清早去那家店买豆浆。
原来当年那个味道,就是自家豆子磨的豆浆的味道吗。
江渐行吸了吸鼻子。
“放了糖,两勺。”傅随说完,绕过他上了楼。
江渐行有些愣怔地盯着手里的豆浆,莫名觉得,傅随今天的态度有点不太对劲。
没来得及细想,宋鸿羽就同样捧着碗豆浆过来了,往楼上看了眼,“你这是没睡好?失眠还没治好呢?”
江渐行:“……”
岂止是没睡好。
疲惫效应只适用一个晚上,昨晚他就又睡不着了,尤其是傅随说了那种话,脑子都是乱的。
可屋里没有灯,他又不能当着傅随的面去摸药。
只能硬生生到凌晨才迷迷糊糊睡过去。
睡了没多久,工作人员就来修开关了。
看他的表情还非常奇怪。
江渐行叹了声气,捧着豆浆喝了两口,甜味不重,又带着豆子原本的香味,像极了高中那会儿经常喝的口味。
味蕾和胃都得到满足,江渐行渐渐放松下来,找了个位置坐下来,“你有这个时间和我说话,就不能回去洗个澡换身衣服吗?浑身都是汗味。”
宋鸿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