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呼吸着,眼睛红通通地看着傅随,好半天挤出来一句:“我不想吃。”
两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吴淮默默地退到门口面对着门。
救命吧他就错失了上楼的机会,怎么感觉下一秒随哥就要和嫂子亲上了!
这不是人还没追上吗?
见江渐行这副模样,傅随少有的耐心,“吃了再睡会舒服点。”
江渐行水雾雾的眼睛盯着他看了会儿,还是听话地哦了声,就着傅随手里的水杯把药全吃了。
然后皱着眉又躺了下去。
今天的江渐行似乎格外听话,甚至有一点示弱的感觉。
明明该是高兴的事情,傅随心底却有一丝不安。
等看着江渐行睡下去之后,傅随才又出了门,吩咐吴淮看着人。
到了半夜,江渐行的感冒不仅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开始发起了烧。
一直没敢合眼的吴淮听见床上有微弱的哭腔,吓得直接给傅随打了电话。
感冒药的催眠效果还是有的,江渐行只觉得自己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又冷又热,热得他想踹被子,冷得他又想裹紧被子。
这感觉一点也不好受。
他好像看见高中时候的傅随坐在自己身边,用手背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