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他,小声哄着他说开学了就能见面了。
那时候傅随不知道那是最后一次。
甚至连最基本的分手告别都没有就失去了联系。
他是不是也像刚刚那样,落魄地坐在哪里盯着某个地方, 想自己为什么突然不要他了。
江渐行心脏跟泡在酸水里一样, 憋了一会儿憋出一句哑了音的:“我没走。”
回应他前面的话。
也不管傅随这个醉鬼记不记得住了。
然后关上门,隔绝了外面的一切。
酒店房间算不上多好,就一张沙发一张茶几, 但好歹也是个大床房。
出门前烧上的水已经开了。江渐行给傅随倒了杯水,转头就看见傅随的面向也跟着自己的位置在动。
刚刚他说完那句话就进了屋,也没看傅随什么反应。
反正这人现在是半句话都不说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劲儿上来特别难受,还是单纯的喝醉了就闹一会儿,闹完就安静了。
江渐行觉得这一现象有点奇特,拿了药放进傅随手里,又故意绕着沙发走了一圈,发现傅随还真的跟着自己转。
江渐行被他逗笑了。
“傅随,把醒酒药吃了。”江渐行转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