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人类就牺牲睡觉时间。
刚准备回卧室,他一转身眼差点儿被闪瞎。
“程大夫,麻烦您穿件衣服。”景灼咬着牙。
本来共处一室就够别扭了,这人洗完澡只穿条裤子,湿着头发倚沙发里半眯眼睛看着他,也不知道在发什么骚。
骚气显然是影响到景灼了,再冷漠的男人也受不了挺帅一男的半夜不好好穿衣服在自己家散发荷|尔|蒙。
况且还是那种在他审美点哐哐乱撞的男的。
谁家白衣天使这样?这他妈就一妖精。
“没有睡衣。”程落倒是挺无辜,发尖还滴着水,他往后抄了一把捋到脑后。
“那光着吧。”景灼压下那点儿萌动的感觉,绕过他准备回屋睡觉。
从程落身旁走过时,能闻见沐浴露味儿混着淡淡的别的香味儿。景灼形容不出那种味道,是年龄比自己大点儿的人才会用的香,沉稳绵长,足以让他心跳骤然加快。
脑子不知道哪根筋被熏断了,景灼问他:“你用的什么香水?”
……
噼里啪啦,他在心里狠狠地抽自己大耳刮子。
“香薰,白麝香。”程落从茶几上拿起汽水拧开,突然站起来凑近景灼,“好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