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还没说完,景灼对门那家小夫妻报时一样,突然爆发出嗷嗷的争吵声。
这次吵得比较激烈,摔了酒瓶子。
在楼下听得一清二楚,狭窄的握手楼间甚至有扩音功效。
程落显然没见识过如此高爆发的巨大分贝争吵声,虚夹着身份证的指尖一颤,小卡垂直掉进下水道网格口。
程落盯了一会儿黑黢黢的下水道:“勺?”
“嗯。”景灼目光空洞地应了一声。
“你家有几张床?”程落问。
第7章 “程大夫,麻烦您穿件衣服……
这片儿的破楼普遍有个特征——所有窗边的空调外机上都堆满了东西,可能是花盆,可能是晾晒的干货,也可能挂着几串腊肉或者辣椒,总之利用价值非常大。
景灼的空调外机除外,干干净净光秃秃什么也没有。
他站在窗台旁边掐了烟,把落灰的外机顶擦了又擦,叹了口气。
不是想擦外机,是实在不知道怎么跟屋里的这个人类相处,只能找点事儿干。
自己家会有人住这件事,在景灼这儿比十八个外星人站在他面前跳草裙舞还离谱。
家的定义,包括但不限于自己的房子、宿舍、公寓和出租屋,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