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的事儿,非要闹个不欢而散。
但景灼不后悔,他就是烦程落,就是讨厌他。
嘴欠、手欠、以逗他羞愤发火为乐。
这人只有长相和床技让他满意,没了这两样他正眼都不瞧。
少个消遣罢了。
学校最近外出学习格外频繁,这次教研室主任给景灼争取到了名额。毕竟是外校的老师,老拿人不当外人留学校可劲儿使,过意不去。
六中实在是个诡异的学校,据说在大学城一所新升本的医学院捞着了入学优先名额,整天找人来做宣传,拉拢懵懂的刚能上本科线的学生。
这次外出学习也是去医学院。说是学习,其实就是了解一下学校水平,回来忽悠学生。
吃住都在医学院,相当于出个小差。
大巴车载着三十多号老师往大学城走,路上景灼又试着给老太太打了个电话,老太太直接给挂了。
太无情了,景灼拿着手机半天缓不过神来。
“小景。”坐他旁边的吴老师跟他搭话,“在这边比在实验轻松吧?”
“差不多。”景灼放下手机叹了口气,他现在都不知道老太太住哪,这边也没几个亲戚,找都没法找。
“肯定还是在六中轻松。”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