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爽了就想抽烟,他站到露天连廊上,点了根烟叼着,好在兜里除了没用的破钥匙还有烟。
十五楼视野还行,能望见正在建的新公园和远处低矮的城中村。
景灼趴栏杆上抽着烟发了会儿呆,正准备走的时候,破钥匙从兜里掉出来,摔在连廊的水泥地上。
突然特别烦这串玩意儿,一个环儿上沉甸甸那么多把,此时此刻没有一个能用的。
景灼一把提溜起来钥匙串,特别想扔了发泄。
他拎着钥匙,一把把扒拉着。
办公室的教室的市里家门的出租屋的还有各种被NFC淘汰下来的备用门禁卡……
……好像没哪把能扔。
景灼跟钥匙大眼瞪小眼。
出租屋的那把不是房东的钥匙,当时房东那把钥匙柄上粘了一圈脏兮兮的不知道有什么意义的胶布,景灼另配了一把。
摘下钥匙,他很想一爽到底直接扔出去,强忍着没高空抛物,把它插|进了连廊角落一个只有土的花盆里。
稍微没那么憋屈了。
他叹了口气,边朝电梯走边掏出手机准备给田世龙发消息,电梯“叮”一声上来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景灼吓了一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