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伤透了:“你姓程姓景啊?”
景灼没啥爱心,对这种带毛的可爱玩意儿完全不感冒,想把它抱起来放回床下的,一捞,他愣了愣。
……没捞起来?
耐着性子坐直了双手抱起,才把程猫放归地板。
程落用一种老父亲般慈爱的目光看着猫从门缝钻出去了:“是不是很可爱?”
景灼没理解这只胖子可爱的点在哪儿,敷衍地应了声:“嗯。”
“那以后常来看猫吧。”程落躺下来,把被子往上扯了扯。
空气中旖|旎的气息还未散尽,这边儿秋后就是两倍速入冬模式,深秋晚上窗户开条缝就冷得不行。
景灼没明白这话的意思,但已经被程落练出条件反射了,第一反应是警觉:“什么意思?”
“嗯?”程落翻身看了看他,“以后就是对门了,让你常来坐坐的意思。”
景灼一时之间没能消化。
“想什么呢?”黑暗中,轻而低沉的声音带着笑意,“说的是那个坐,不是那个做。”
景灼耳根子有些发热。又上套了,自己上辈子是个套圈摊儿的奖品吧?
空气陷入沉默,他俩共处的时候好像总是沉默。
一个不着调说话,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