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一下。
他好像挺无聊,刚安静没一会儿又要跟景灼聊天:“过会儿我大哥就回来了,你有没有什么遗言让我听听?”
“还没杀过人嘞,快说点儿什么让我听听,你害怕吗?”红毛看着挺兴奋。
“没感觉。”景灼说。
其实心跳得特别快,脑子一直高速运转着,恐怖片悬疑片警匪片狗血电视剧看了那么多,总能想出什么办法,谁能信啊,半夜回出租院路上被人绑了灭口了……
“你是同性恋吗?”红毛打断了他的思路。
景灼好像知道刚才他在那拿着手机扒拉什么了:“……嗯。”
“靠。”红毛很新奇地看着他,“你怎么不涂口红?”
“能不能在我死前聊点儿有意义的?”景灼问。
“噢。”红毛又问,“那个炮是你男……朋友?”
景灼很想骂是他妈你男朋友,忍住了:“不是。”
“噢。”红毛说,“我能试试吗?”
“试什么?”景灼有点儿跟不上他思路,那东西果然伤脑子。
“能操吗?”红毛问。
景灼被他这股子天真懵懂扔到精神病院人家都嫌弃的傻|逼劲儿给惊着了。
换一个清奇的角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