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学生送的。
景灼指挥他俩把盒子搬到窗户底下,给班长转了账让他平安夜给全班买糖买零食。
二十多个人立马乐了,嗷嗷一片“景哥最好了”。
病房里气氛特别欢,景灼被感染得有些想笑,捂住肋骨在叽叽喳喳中歪头看了看吆喝取消作业的程忻然和旁边的程落。
“停!”程落说完,屋里马上静了,“别逗你们老师笑了,肋骨还伤着呢。”
一群学生赶紧点头,安安静静听景灼讲完全过程才准备离开。
“我不在都老实点儿。”景灼拿着手机给他们展示走廊监控画面,“厉晨昨天抽烟我截了图,拎凳子打架的我也看见了,还有王畅去隔壁班找人家女生,人眼神都不甩你一个就别往跟前贴了。”
“晚自习有玩手机看的,别以为我不知道。”景灼说,“这段时间我会安眼线,可能就是问你借手机借的同桌,不该出现在教室的东西都给我收好了别拿出来。”
学生们一阵毛骨悚然,都乖乖应着出了病房。
晚上终于安静下来,两人互相搀扶着去洗漱。
这个搀扶搀得非常不得劲,一个背要笔直绷着不能往前弯也不能向后伸展,一个扶着脑袋上半身僵硬着往前挪。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