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你怎么过?”
“普普通通地过。”程落在他身后笑着说,“逛个街吃个饭约个炮什么的。”
景灼的脚步顿了一下。
刚才擦脸的温情瞬间消散,他嘴角没了弧度。
“伤成这样,那今年约不成了。”景灼坐上自己的床,稍微有点儿用力,震得肋骨疼。
都约个炮了还装纯情要糖吃呢,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要不是程落后面加的这句普普通通逛个街吃个饭约个炮,景灼或许真会按他习惯尽量陪他过个节,能满足的尽量满足。
但人家就是随口一说,毕竟要是没受伤就普普通通浪出去了是吧。
比肋骨疼更明显的是突然的沮丧,景灼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沮丧什么。
不对等的关系?自己只是他普普通通打个炮生活的一部分?
那又为什么为一个普普通通的炮|友和毒窝头子干起来,背上挨一刀差点儿丢了命?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每当他以为自己离程落很近的时候,程落一句话一个举动就能轻而易举地把他推远。
景灼皱着眉头,甚至突然有点儿后悔问了那句。
“嗯。”程落轻描淡写地应了,跟平常闲聊一样的语气,他笑了笑,“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