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点喘息的余地好吗?这种当场去世的感觉太不好受了。
明年的今天应该就是自己的祭日吧,死因应该是社会性死亡。
结果还是宋绪先开了口:“同桌,你这字体挺狂放的啊,跟你现在不太一样。”
何止是不太一样,简直就是天差地别。
程珩拿着锅铲的手紧了一紧:“我初三的时候才开始练字,练了两年……”
宋绪也是练过字的人,所以在程珩说出来这么一句的时候他就反应了过来:“难怪你写字从来不快!原来是怕写字太快手会飘,一飘你的字就原形毕露了。”
程珩没有反驳,因为宋绪确确实实说出了他的心思。
宋绪知道程珩面子薄,不好意思承认,他也不追问,而是晃了晃自己手上的检讨书:“同桌,你这检讨个人风格挺强烈的啊。”
程珩也不能一直沉默下去,他回答道:“之前写过一些。”
这回答已经明显牛头不对马嘴了。
宋绪瞥了瞥盒子里那厚厚的一沓检讨书:“这好像不止一些啊……”
有时候天就是这么聊死的,二人都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沉默,空气在这一瞬间安静了下来,直到传出来了一阵焦味。
宋绪闻了闻:“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