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
许斟也想翻白眼了,这年头还有人封建迷信?
“我烧我自己。”
闻言,商星竹脸色一阵怪异:“我妈说过,烧自己的画像有诅咒的含义,最重要的是,会给身边亲近的人带来不幸。”
许斟:“……”
一句话把许斟给噎死了,他怎么样不要紧,但不能影响亲近的人。
前一秒坚称自己绝不封建迷信的许斟后一秒就扔了打火机,“算了算了,烦死!”
“等等!”商星竹扔下一句“你去走廊拐角看看。”头也不回地跑了。
许斟觉得他们一个两个怕不是都有什么大病,又嫌弃又无语地往走廊拐角走。
窗户处站了个人,背影笼罩在黑暗中看不真切,隐隐约约有光照在他肩头与发梢。
听到身后动静,那人微微侧头,露出了手中端着的玻璃杯和小药瓶。
现在已经是凌晨两点了,许斟早困了,他走过去,看都没看一眼就给商祈把药瓶开封,“就这么点事把我弄过来,我不睡觉的吗?”
商祈攥紧手中的安眠药瓶,这可是他连夜让人送来的!
可恶!就因为自己在小黄本上添了几笔画,他连自己吃安眠药这么大的事情都不在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