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个怂货不敢让你叫,我可以啊,阿斟尽管放心叫,‘他’怕审核,我不怕。”
…………
商祈衣服整齐,只有额角冒着汗,打湿了几绺头发。
许斟一动不动躺在床上,连扯过被子的力气都没有,双目怔怔发散,红润的泪水仍在流,那一小片的被单都能拧出水来了。
他浑身遍布触目惊心的咬痕,脆弱又敏|感,稍微碰一下都会抖。
像个被玩坏了的玩偶娃娃。
“叫老公。”
商祈心狠,仍旧逗弄他,灵活的指尖一碰,许斟眼里的水就?哗哗往外涌,他彻底崩溃失守,破碎地喉间挤出两个字,“……老公。”
“哥,”商祈魇足地勾起嘴角,精致的眉眼间露出圈占地盘的狩猎者寒光,声音依旧如春风般温和动听,带着晨间溪水的潮湿与笑意:“你这样……叫我如何是好呢?”
商祈将许斟翻了个面?,大脑瞬间失控,慌乱地停下全?部动作,手足无?措。
“阿斟,你的腿……?”
许斟膝盖一大片擦伤,鲜红的划痕尚在流血,又因为被迫跪在床上,摩擦导致整片膝盖都红肿起来了。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阿斟,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