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去。
他对这个天台有点兴趣,但在院里扫了一圈,都没找到任何上楼的工具。
因为一早就知道今天要带霍歌回来,韩东民特意起了个大早去市场挑了最新鲜的蔬果肉。
晚上七点多,正式开饭。
韩东民把折叠桌搬到院子里,骂了句韩也天天不着家就招呼着让霍歌先吃菜,不用等他。
霍歌见韩东民在端菜,主动去橱柜拿了两只碗打上米饭。
九月初的榕镇夜晚,气温还透着白日的浮躁。霍歌坐在韩家院子里吃饭却十分舒心,暖暖的微风夹杂着一缕淡淡的花香吹在身上,整个人轻飘飘的。
“来,小歌,我们干一杯,算作正式欢迎你。”韩东民举着酒杯嘬一口说,“你喝果汁啊,你们这个年龄喝酒还太小。”
霍歌端起冰镇果粒橙喝了一大口,一阵冰冰凉凉的舒爽在胸腔蔓开。
酒过三巡,韩东民的微醺状态出来了。他有个特点,一喝多就话多,偏偏还老喝多。
他嚷嚷着让霍歌以饮料代酒,两人又干了好几轮。
霍歌终于忍不住说:“韩叔叔,你喝多了。”
韩东民摆摆手:“没事,今天庆祝你来叔叔高兴。叔叔跟你说,好久没人陪叔叔喝酒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