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进酒店大堂的前一秒,祁慕然抬起了手,头也不回地,朝她们动了动手指。
此起彼伏的“晚安”便响了起来。
祁慕然上楼,继续练舞,怕对止痛药产生依赖性,便没有再吃。
很奇怪,明明平时走路没有问题,但一跳起舞来,脚踝就会隐隐作痛。想起季染风在车上对自己说的话,他忽然发了狠,自残一般将脚跺下去,鞋底压在地毯上,声音很沉闷。
整条腿都麻了。
祁慕然皱起眉毛,扶着麻了的那条腿缓缓坐下来,气息有些不稳,“……操。”
为什么还是会疼。
他闭了闭眼,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那一幕,不断钻入耳蜗的尖叫和议论声,飘落在他脸上的金纸。
一切一切,都仿佛还在昨天。
他恨不得现在打个电话去问问徐楠为什么要把自己从台上推下去,虽然他们早就互删联系方式了。
其实祁慕然心里已经有猜测了。
音乐声还在继续,祁慕然把手机捞过来,点了重播想要再来一遍,空白的那几秒里,他忽然听见了敲门声。
与此同时,手机上跳出一条微信推送。
好人: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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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