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染风的力气要比祁慕然大许多,他刚要再咬上来的时候,被季染风捏着下巴两侧的骨头推开了,痛得祁慕然直皱眉,唇边还沾了点季染风的血,看上去还真像在咬完猎物喉咙的兽一样,“……你真吃药了吗?”
祁慕然压低眉,眼型瞪得有些锋利,“你不应该问我这个。”
季染风用空着的那只手背碰了碰嘴唇,还在往外渗血,“那我应该问你什么?你其实是个弯的?”
他说的直白,语调甚至没有起伏,却像是在一瞬间戳破了祁慕然难以言说的心事,对方立马反驳,“不是!”
“你看起来的确不太像。”季染风没松手,嘴唇的疼痛让他下意识轻轻抽冷气,“那你是怎么了?”
“总要给我个理由吧。”他说。
什么理由,狗屁理由。
祁慕然不情不愿,解释蹩脚的令人无语,“……对不起,我太入戏了。”
季染风轻笑,“入戏?今天我们可没拍什么你吃醋发脾气的戏,你入哪段的戏?”
祁慕然躲开了他的目光胡扯,眼神却忍不住往他的嘴唇上飘,“只是你刚刚打电话……我忽然就想到了。”
“奥——”季染风拖长了声音,“这个理由不错。”
他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