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会说话。
虽然大多数时候,说的都是骂人的话。
季染风忍住了笑,想起他们刚认识时祁慕然满身是刺的模样,凶得要命不说,还要装自己是只羊,用黑亮的眼睛盯着别人,一本正经地喊尊称。
倘若将这些特点放在沈秋闻身上的话,季染风仍旧会觉得非常平淡,不会为其触动分毫。
可一旦是祁慕然那样做了说了,他又觉得很不一样。
怎么说,就是……很有趣,很可爱。
想要吻一吻他的眼睛,用嘴唇碰一碰唇角。
那样祁慕然会忍不住来咬自己,不轻不重的,叼着下唇用齿尖碾过几遍,动作青涩,仍要做主导方,
季染风的眸光定在正在被祁慕然摧残的嘴唇上,这人一有点什么情绪就爱咬自己的嘴唇,前几天的结痂刚落,被咬破的地方还有些浅浅的白。
与他假装恶狠狠说出来的那些话不同,祁慕然的嘴唇非常柔软,舌尖也薄,下意识舔唇的时候,会将唇面覆上一层水色。
季染风缓慢将屏幕那一端的祁慕然将五官分开仔仔细细看了一遍,仍是没有收心,目光像是胶着了一般,一动不动地停在他脸上。
这还是他二十多年来第一次,觉得呆在剧组的时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