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戈顺着陶祈的眼睫毛划过鼻梁,人中,唇珠,在嘴唇上摩挲了许久。
陶祈睡梦中似乎有所察觉,微微偏了一下头,躲开了,眉头皱起来,很是不满意的样子。
严戈低低笑了,凑近去看。一只手扶住陶祈的后脑勺,大拇指在耳根处揉碾,直到有些泛红了才挪开。
清晨阳光下,陶祈的耳垂粉红,看上去竟然有种半透明一般的晶莹感。严戈喉咙干燥,忍不住探过去,嘴唇抿住小孩儿的耳垂,轻轻往外拉了一下。
这还不够,严戈眼眸沉沉地看了一小会儿陶祈的睡颜,又凑上去吮吻小孩儿的耳廓,甚至用牙齿稍稍咬了一口。直到陶祈眉头皱着,看上去即将醒过来,才停下起床了。
冲咖啡的时候,严戈仿佛完成了一整天的目标似的,神清气爽。
陶祈就没他那么好的心情了。走下楼的时候整个人恹恹地,看起来既没精神还有些委屈样。
昨晚他因为严戈无意识地撩拨荷尔蒙上涌,燥热得睡不着觉,又因为罪魁祸首就在旁边,一点动作都不敢有,直愣愣地躺了好久才睡过去。今天一早,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耳朵上温软湿润,过了一会儿就火辣辣地,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起床之后一照镜子,左边耳垂泛红,看起来是被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