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严戈从后视镜里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陶祈回头,想告诉他就是一只狗罢了,但是还没出声,就被严戈拍了拍胳膊。他会意点头,笑着往后看了一眼,也沉默了。
大狗身体下沉,准备前跳。
严纵只看到一个黑漆漆的剪影,和闪光的眼睛。等到那个黑影往前扑的时候,他哆嗦了一下,拿书包顶在头上,大叫一声。
然后就被粘豆包舔了脸。
严纵:“……”
他坐在后座上,满脸呆滞。粘豆包后肢蹲在他腿上,前肢扒拉着他的肩膀,十分热情地在严纵脸上舔来舔去,嘴里呜呜汪汪叫个不停。
严纵崩溃道:“怎么是只狗啊?!”
他刚刚就被一只狗吓得在角落里缩了半天?
严戈在后视镜里看了眼自己的蠢弟弟:“不是狗是什么?”
严纵无话可说。他总不能说自己以为是狼或者什么莫名其妙的东西吧?想也知道不可能。
大狗扑上来的时候他还被吓得大叫了一声……好丢脸啊。
严纵愤愤地按住粘豆包的狗头一顿揉搓,借机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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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郊区别墅,车门刚打开,粘豆包就箭一样蹿出去,“嗒嗒嗒”地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