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打出一片灰褐色的影子。
严家别墅里,陶母与严家爸妈相对坐着,脸上都挂着礼貌亲切的笑意。
这是他们头次见面。说起来其实是有点奇怪的,严戈和陶祈结婚结的突然,亲家都没能见上一面就把证儿领了。现在三个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尴尬。
陶母尴尬之余更多了一份窘迫和拘谨。她之前没有接触过严父严母这类看起来就养尊处优的人,一时摸不清楚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对待他们。
“咳。”严戈清了清嗓子,道。“先喝茶。”
长辈们如同被提醒了似的,纷纷点头,端起茶杯。
严母最会讲话,起了个话头,夸陶祈性格好,又聪明。一席话说得陶祈仿佛是万里挑一的优秀人才,简直能文能武,上得厅堂下得厨房,连严戈这种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性格都能忍受,简直是他们家的福气。又说严戈不懂事,没有陶祈贴心云云。
旁听的严戈和陶祈对视一眼。
陶祈疑问三连:这是我?跟我有关系吗?我没幻听吧?
严戈倒是很平静,给三位长辈续水添茶,左耳进右耳出,完全不当一回事。
即使听到严母说出他小学时候因为没当上班长而拒绝去上学的黑历史都面不改色,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