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称呼他，只要心里舒坦就行了。没想到，为了姜星楚，他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嗯，恋爱中的男人是善变的。
“是，二爷。那我们现在拿着他怎么办？要不要做点什么？”
“不用，你不是说他在掏厕所掏的很欢乐吗？让他多掏一会儿，我在这里等着他。”
“是。”邢瑞斜斜地勾了勾唇角。
他想，容霆大概没耐心等到下班。希望姜春阳早点反应过来，别在那里掏粪掏上瘾，到时，容霆下班的话，他想要上来都晚了。
楼下女卫生间里。
姜春阳撸起袖子开干，终于从马桶里掏出了一个用过的卫生巾，立马，他弄得自己像是功臣一样：“这些人太过分了，这玩意怎么可以往里面丢？有它堵在这里，能通水才是见鬼了！”
“你别在这里啰嗦了，赶紧去洗手，臭死了。”中年女保洁员捏着鼻子，一脸嫌恶道。
姜春阳这才反应过来，他来这里是为了打探情报，不是做清洁工。为什么刚才这么快进入角色？这样的行为，跟沈菲娅有什么差别？
迅速收拾好残局，姜春阳强忍住那种想要呕吐的感觉，转身出门去。
容氏这种大公司工作节奏快，每个人都在高效高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