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像以前一样,我一个人,像一具要腐烂的死尸一样闷在家,等着你在外面玩够了,找情人发泄爽了,回来和我假惺惺地说几句好话吗?”
段毅骤然眯了眯眼睛,眼神中敛着不悦。
“段毅,那种日子,我过不下去了,”陈黎胸腔起伏得越来越大,抑制消化了许多天的情绪,正在慢慢涌上心头,“我不想等你了,我不想再煎熬下去了。这段婚姻我撑不住了,离婚吧。离婚了,我们就……”
他话都还没说完,就被额头隐隐暴着青筋的段毅大声吼断:“我说了,不准再说离婚两个字!你他妈聋了?”前头坐着的司机,被段毅这猛烈的一吼,吓了个哆嗦。
陈黎喉结滚动了一下,压抑地垂下眼皮:“你这么做有意思吗?”
段毅阴鸷着脸,伸手粗暴地把陈黎压在后座:“我已经说了既往不昝,也开车来接你回去了,你还要怎样?”陈黎沉默了一会儿:“如果我要你断绝所有和情人的联系,从此不再夜不归宿,不再偷腥出轨,你做得到吗?”
“你知道那些都是生意上的应酬,逢场作戏,没有真心的。”
应酬?逢场作戏?
段毅总是拿这一套来搪塞他。
海哥和肖总,哪个公司规模不比段毅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