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出现了类似昏迷和拒绝反应的症状。
“这情况必须住院,不能拖,”医生严肃地告诉段康,“再拖下去,哪天冒出了自杀倾向,那就危险了。”
段康听得心惊胆战的。
他死也想不到,自己曾经那个毛头毛脑的弟弟,能把人虐待到近乎抑郁自杀的地步。
他心情沉重地给陈黎办了住院手续,交了钱。
“我这几年太忙,没怎么关心他俩,”段康面色凝重,像是说给旁边的肖野听,“当年
跟我发誓,就算知道同性恋的路不好走,也要一辈子和陈黎在一起的,是段毅。可我真没想到……”
肖野拍了拍段康的肩,以示安慰。
“本来还想赶快解决他俩的问题,现在看来,比我想得要棘手得多,”段康眯起了眼睛,“估计得在这边待一阵了。”
“段总有什么安排?”
“公司那边,有一批骨干撑着,我暂时不用担心,”段康喉结上下滚动,“我打算在这边先租个酒店。”
“这倒不必,”肖野说道,“我在市区还有几套房子,离医院也近,段总不嫌弃的话,可以先住着。”
段康犹豫了一会儿,叹了口气:“谢了。”
肖野点点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