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好了好了,”终于有看不过眼的人出来打圆场,“都先别闹,等汪经理回来了,大家再当面对质,不好吗?”“有什么好对质的,”女人瞥了那出来打圆场的男经理一眼,“方经理,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就是这么直接。我要捏死这种人,比捏死一只蚂蚁还容易,我懒得看他在我面前演戏装清白。”
方经理知道再这么闹下去,公司没法办公了,叫人肃清现场,赶员工们回去工作,又低三下四地劝了汪经理他老婆几句,强拉着陈黎出了公司。
陈黎浑身上下都是尿骚味,胸膛因为愤怒和羞辱剧烈起伏。
方经理叹了口气:“好端端的,怎么又闹出这种事情。”
“我没有勾引汪经理,是汪经理对我多次性骚扰!”
“好了好了,反正我不知道你们谁对谁错,这问题,留着你们自己争辩去吧,”方经理无奈摆手,“你家在哪儿?我送你回家换套衣服。”
方经理开车把陈黎送回家,陈黎路上一直死死捏着安全带。
他到家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冲到了洗手间,对着马桶疯狂呕吐,把胃里的东西都吐干净了,才打开花洒,任由水流淺在身上。
闭上眼,脑海里那些黑暗的情绪,一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