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毛巾。
他自然也发现了沙利叶的粉丝,并且还不占少数。他们的logo正是付晶手机的待机图片上所绘制的那个:白色羽毛飘落在一轮倒挂的弯月上,靠近下方用哥特体写着Sariel,浪漫中掺杂着一丝诡异的锋利。
因为需要排队入场,人流被引向了附近的一个开放式公园。向诗抬眼望去,目之所及的百分之七八十都是年轻女性,不免产生了些许不自在。
他给妙妙发了私信,简单描述了自己的位置和着装,对面立马回复说已经在找过来了,向诗便好整以暇地双手揣兜,耐心等待起来。
在过去二十四年的人生里,除了从付晶那里听来的只言片语以外,他几乎从未和眼前的这个世界产生过现实交集。
甚至,因为组乐队的事,两人还曾大吵一架;直到现在回忆起来,都让向诗觉得颇为苦涩。
就像是在玩一场自己当鬼的捉迷藏,他闭上眼睛耐心地数完了数,兴冲冲地开始了一个人的游戏。他找了又找,从最初的兴致勃勃逐渐变得精疲力竭,直到最后才迟钝地发现,答应他要好好躲起来的玩伴,早已在不知不觉中彻底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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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这时,有个声音试探性地问道:“你是小飞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