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皮肤之上。
这时,层层递进的曲声在攀升至顶峰后骤然收束,照明在倏忽间昏暗下来。空间里蔓延着器乐逐渐消弭的尾音,扩散开的光晕轻盈地笼罩于四人头顶。
突兀地,众人耳边,清晰地响起了一声极其微弱的叹息。如同飞鸟振翅时脱落的一翎白羽,款款飘零。
下一秒,伴奏与歌声的劲风同时袭来,高速的重失真吉他riff层层叠叠,裹挟着主唱攻击性十足的嘶吼,凶猛的旋律形成了一柄钢刀,撕裂着气流劈空而来。
方才还如天使的羽翼般纯白无瑕,转眼便化身为恶魔手中锋利的镰刀。由于前后的反差实在太过强烈,向诗竟产生了一种失重的错乱感。
该说是乐队如其名吗。
只见主唱一脚踩住台侧的返送音箱,面容冷峻,居高临下地睥睨着脚边的一切;散落于眼角的花瓣宛如鲜红的蛇信,和着他压迫力十足的嗓音,自暴戾中散发出阵阵诡异的妖冶。
即使距离算不得十分接近,向诗依然能够明确地感受到:站在全场制高点接受着注目礼的那个人,非常游刃有余。他深谙观众在向自己索取着些什么,并对回应无餍的索取这件事,习以为常。
身后的队友以及绵密的音墙编织出他的战甲,而歌声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