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了,也不明白创作这件事的意义。从自发地想写,逐渐变成不得不写,因为每隔一段时间就必须要交新的demo,跟赶作业差不多。”
“虽然作曲者一栏写着我的名字,虽然的确是花了时间和心血,但那时候就是觉得,这些歌跟我本人的意志毫无关系。”
他讲话的语气里听不出特别的起伏,手指却无意识地抓紧了靠垫套的布料。
向诗手里的那根棒冰吃完了,转瞬即逝的甜味在口腔内部冷却,空掉的塑料壳呈现出一个虚弱而扭曲的形状。
“你走了以后呢?原来的乐队解散了?”
付晶嗤笑了一声,那枚义眼吊坠随着他的动作晃了晃,猩红的眼珠嘲讽似的盯着自己。
“严格意义上来说不算解散。换了个新主唱,改了名字然后重组了。”
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些什么,一下子凑到近前,向诗甚至嗅到了他衣服上柔顺剂的味道。
“你知道最好笑的是什么吗?”付晶讥讽地勾起了半边唇角,“我在最近的演出上碰到他们了。”
说着便弯腰想从茶几上够手机,“名字起得有点做作,叫什么狗屁暗面。”
正在喝茶的向诗猛地呛了一大口,随即剧烈地咳嗽起来。付晶拿手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