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只能问雨,让雨水把多余的情绪全部冲刷干净。”
桃果适时地挑出来接茬:“原来歌词写的是这个?”
“对啊。”对着一脸茫然的桃果和向诗,妙妙责怪道:“你们俩听了点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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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空腹饮酒的缘故,明明没喝多少,醉意却降临得迅猛又猝不及防。向诗只觉头顶被罩下一层朦朦胧胧的薄纱,蒸得人脸红耳热,并且伴随着轻微的缺氧。
身边的妙妙和桃果不知在聊些什么,压低了声音吃吃发笑,他端起杯子正准备找她俩喝酒,对话间的只言片语不经意就飘进了耳朵。
“微博上有个姐姐,说是在松市的时候就看过J的演出了。”
“她还知道J的真名,说是姓季,所以才叫J的。”
“那个姐姐说CP是真的?”
“对啊,她说J单相思。”
“……”
“她放屁。”
向诗说着,丢了块油脂丰富的牛小肠下去,烤盘暴怒似的喷出了一口明亮的火苗,惊得两人直往后躲。
她们先是不可思议地看了眼熊熊燃烧的牛小肠,再心有余悸地瞥瞥向诗,这才发觉他似乎是有些醉了,眼神已经不再聚焦,而是浸润在涣散的水雾